懒癌君不会做饭

写文好难!!呃呃呃呃!!(扭曲的爬行)(嘶吼)(扭曲的爬行)

【鲤博】诅咒

●我流博士,男女博皆可,一些年龄差

●是刀

●ooc归我

————正片拉线——————

博士将一枚铜钱扔入许愿池,那铜币分毫不差落入池中孔洞,随后双手虔诚合十,舌尖轻弹上颚,气流平缓划过舌尖,轻触三次,三次唤他。

“鲤,鲤,鲤…”

老鲤在一旁听着,默不作声。他放任着感情肆意生根发芽,直至开花结果。他不舍,无奈,触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。他今年已经四十出头,过不了多久便将步入迟暮之年,而博士却处在绽放的年纪里。

他深知不能自私。

但看着铺满地的月光,当那名在不经意间反复滑过舌尖,当他的心因为爱意几乎破膛而出之时,他便在泥潭里挣扎。

理智在与情感反复拉扯中始终占据上风,老鲤一次次拒绝,一次次推开,一边扯着帽檐拒绝着博士的示爱,尾尖却缠上那人的脚踝,欲擒故纵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
战斗时习惯不离的目光,擦肩而过时似乎不经意间的一撇,结果的爱意逐渐变得扭曲,但理智终归还是更胜一筹,它重新将那情感碾碎入土。

但博士并不这么想,他细心的为其重新浇水,抬眸见到老鲤时便是欢喜,一颦一笑,张口抬舌间皆是爱意。

“鲤。”

博士轻唤其名,

“那边是许愿池,去看看?”

老鲤抬踝跟上,看着人虔诚的许愿,灯火勾勒着博士的侧脸,水面波光入其眸中,那唇间唤着的名,那爱意再也抑制不住。

或许可以自私一回?老鲤想。

入夜,老鲤敲开博士的门,倚在门框故作轻松懒散开口,

“博士…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转转?”

眼见矮一头的人儿眸中闪了一瞬的光,却又极快熄灭。

“不赶巧了,鲤,明天罗德岛就要启航了”

眼见大龙的尾巴垂下,博士便也再次开口。

“下次,一言为定。”

那人弯着眸,伸出了小拇指。有些惭愧,老鲤感觉自己的手在抖,也伸出小指勾住了人的。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……

“老板,有你的快递。”

阿扯着嗓子拿进来一个盒子,那盒子不大,仅比巴掌大些。

“是博士寄来的 我就不打扰了~”

阿一副了然的模样放下盒子便跑开了,老鲤叹口气叫其小心些,心中雀跃,尾尖摇摆。博士离开龙门已经有些日子了。

拆开包装,里面是一个纯黑天鹅绒的首饰盒,打开后躺着一枚精致的柱状吊坠,六角形,但似乎更像某种容器,里面存放着一些闪着亮光的粉状物。

除此之外还有一沓信,每封不长,信纸也多样,纸间夹着几朵干花。

信中是博士清秀的笔迹,一撇一捺间透露着沉淀数年与相貌不符的成熟,字里行间却透露着颇有些青涩的爱意。

前半如春日里拂过的微风,细细讲解着如涓涓细流般的爱意,让老鲤想起少年时期的第一封情书。

后半却话锋一转,连带着字迹也变得有些扭曲,博士说自知此次行程危险,原本有信心,所以没有告诉他,但身体似乎先撑不住了,信纸的一角还留有暗红色的痕迹。

最后一页是罗德岛常用的那种纸张,字迹也变得锋利,老鲤认得这是那位医生的字体。

那信中写着关于博士的诊断报告,以及本人的遗愿,其中包括这个装着骨灰的小型水晶吊坠。

结果的爱意开始枯萎,老鲤深知这次再也压不下去的了。

月光撒入房,那名变成了诅咒的刺,那爱意变成了蚀骨的毒,刺破了心,融化了骨。

“博士?”

老鲤轻唤其名,

四周寂静无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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